“诶,叶儿你们这桌咋人就坐了一半呢?”刚准备敬酒的罗挚旗有些纳闷的问道。 “上厕所去了呗!” 曾锐只好搪塞了这么一句。 “啊!”罗挚旗闻言点了点头,于是举起酒杯正准备开口时,一旁的王大狗又说话了。 “诶,小罗这么大个长辈在这儿,你看不着呢?” 语气阴阳怪气,听着都让人耳朵刺挠。 一时之间,其余人的目光都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