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要是跟我提罗挚旗的名字,你今晚上兴许还能少挨顿收拾。” 曾锐始终面带微笑,眼神也不见丝毫杀气。 “把该赔的钱赔了,再去病房里给我朋友道个歉,这事儿还能谈。” 坐在卡座正中间,环顾左右皆是自家兄弟,油哥不由得也稍稍冲淡了些许自己的紧张情绪。 将双手往沙发一搭,摆出了一副挺放松的姿态,抬起脑袋笑道:“赔钱没问题啊!六万以下,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