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是你,是陆依姮,是独一无二的你。” “你到底想干嘛,坚持不懈的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听我骂你吗?” 阮寒烨笑了笑:“是啊,好几天没听见你骂我了,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少了些什么。现在好了,哪哪都舒畅了。” “神经病。” “你骂了我,难道不觉得心口郁结的气,都消散很多吗?”阮寒烨问道,“有时候,气别闷着,发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