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师兄怎么这么听话,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全简直就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一旁的谢潋墨也不抬道。 何全‘咦’了一声,道:“谢师兄,你说什么性子?” 谢潋墨不语,只是继续翻看着手里的一本册子。 因着知道修士大多都禁口腹之欲,是以程昭昭并没有准备太多的食物。 只是几样拿手小菜,煮了一锅从刘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