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火却一点也没有灭,他不断的擦着她的唇,想着盛子潇吻过,真的就恨不得割了! 该死的女人,别人吻她,她就不知道闪躲? 越擦,他手上的力道越重。 白汐汐只觉唇瓣都肿了,看着眼前盛怒,阴沉着脸的男人,上方的水洒在他身上,把他皙白的皮肤刻画的愈发白,白的愈发吓人。 她下意识开口:“盛时年你不要这么偏执霸道好不好?我喝过水,漱过口,哪里还有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