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控制不住冲动,他转身走回房间,去浴室。 今天的她,已经对他格外友好,纵容,他不想利用她的同情心,过度索要。 站到浴室花洒下,任由冰凉的水从上方留下,冲刷他躁热而坚实的身躯。 短暂清凉让他有些许的舒缓,却远远不够,彻底不够…… 甚至,这种药好似恶魔,知道他在刻意压制,它就刻意和他作对,愈发叫嚣。 他有一万个念头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