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 随着袖子的挽起,露出的皮肤细白细腻,上面只有一道很浅很浅的红痕。 白峥赫看到,松下一口气,闷闷的说: “当时竟然打的那么轻,该再打重一点。” 白汐汐笑道:“真要打重,爸你又会心疼自责的,就爱口是心非。” 白峥赫心虚的懒得理她,对医生道:“快给她上上药,什么重的,辣的,凡是能伤口的都给她用上,免得她不知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