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你,也全是我的错,你要怎样才可以不生气,原谅我?” 他已经做出最后的退步。 白汐汐却并不买账:“别把语气说的这么勉强,大义,至于怎么让我不生气,不是你该想的问题吗?为什么要我考虑?” 盛时年:“……” 这已经他今晚无数个找不到话语反驳,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依着她,是错。 和她理论,更是错。 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