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那位贴身的妈妈还贴心地带上了厅堂的大门。 “他从小在怡真的身边长大,为人怎样,怡真难道还不知道吗?”项大人劝着项太太,“何况怡真如今孤身一个。柔讷过去了,也可以和姑姑做个伴……” “怡真,怡真,你就想着怡真!”项太太勃然大怒,“可曾想过柔讷。她可是我们的女儿。又乖巧,又懂事……”说着,潸然泪下,“你就忍心让她去给那个丫鬟出身的秦姨娘端茶下跪。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