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姐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我给母亲斟杯茶!” “不用了!”十一娘笑道,“你从沧州赶过来还没有喘口气就陪着太夫人说话、应酬家里的亲戚,一直也没有好好歇歇。时候不早了,你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贞姐儿知道十一娘自从生了谨哥儿身子受了损,这些年一直好生养着,不敢多留,送她出了门。 可心里的话却如鲠在喉,让她不吐不快。 她不由喊了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