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端起手边的茶盅,用茶盖拂了拂浮在水面上碧绿的茶叶。 清脆的撞瓷声在安静的屋子里瑟瑟作响,给人一种略一使劲,这茶盅就会被打碎般揪心,一如他此刻的处境,只要端着茶盅的人一发怒,他就会粉身碎骨…… 如颗大石头压在心里,周德惠的头低得更低了。 “本来呢,教我们家五少爷唱几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家五爷就好这一口。”十一娘见周德惠身子微抖,这才用一种轻描淡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