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请进来,隔着屏风问了徐嗣诫的功课。 “五少爷很刻苦、很用功,已经开始练小字了。《幼学》已经学完了,开始背《声韵启蒙》,学着做对子了。”赵先生垂目从在那里,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朝屏风下望去。 绿油色的月华裙,绣着鹅黄色的缠枝纹,一圈一圈绕着裙摆,足足在三尺层,那上去异常的华美。 “这些年,有劳先生费心了。”十一娘客气地道,“诫哥儿已经开始做对子吗?” “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