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谆不敢怠慢,忙跟着下了车。 谨哥儿坐了大半天的车,新鲜感一去,早就觉得无卿了,此刻能下车去透透气,高高兴兴地跳下了马车。 外面有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青绸长衫,十分干练。上前行了礼,领着他们往田埂上去。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立着陶妈妈墓碑的坟头。 坟头干干净净,看得出来,是刚整理过的。坟前用来烧纸钱的陶盆里还残留着纸钱的灰烬。 徐令宜背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