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徐嗣谆不说,他也就不好主动问起。 好在给太夫人问过安后,徐嗣诫和徐嗣谆一起回了淡泊斋。 “是为了陶成的事吗?”仲春的夜晚的天气还很凉爽,院子里浮动的夜来香的芬芳,兄弟两坐在屋檐下的美人倚上,吃着碧螺洗好的樱桃。 “嗯!”徐嗣谆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他是娘亲留下来的陪房呢!” 徐嗣诫见过陶成几次,觉得他和那些见人就谄媚的管事没有什么两样。谈不上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