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探索了五、六个房间,陈兴来到一个超大的实验室。手电筒扫去,足有数千平方米。像是经历过一场巨大的灾难,到处都散落着破碎的仪器设备,还有大量的枯骨。 陈兴左右环顾,小心翼翼地前行着。四周静悄悄的,脚下不时传来玻璃或是骨头的碎裂声,十分渗人。 实验室的中间摆着一排长桌,宽约三米,长约二三十米,应该是研究人员开会讨论的地方。走近长桌,一个突兀的东西落入了眼帘。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