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门上的挂铃晃动着,发出清脆的铃音。映入眼中的是样式普通的餐馆,圆桌木椅,长长的吧台。 老板站在吧台里,身形消瘦,眼神稀松,胡子拉渣,嘴里叼着半截香烟,衬衣半黄不黄,厨帽歪斜,围裙上沾满油污,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吧台上,随意地敲着,颓废中透着不羁。 餐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吧台的角落坐着一个人,头戴破洞的圆边帽,身穿粗糙的黄色夹克衫,边缘处磨损严重,线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