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自己心中的苦,却又不会轻易触碰伤口。 你不说,他不问,这就是兄弟。 但陈兴知道,大鼠心里有事儿。只是见他这样子,不想扫他的兴。 两瓶廉价的朗姆酒下肚,陈兴开口了,“说吧,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是想见见老大,喝喝酒。”大鼠故作轻松地说着,又叫来两瓶酒,拔掉塞子,给陈兴倒上。 然而,大鼠眼中的黯淡却逃不过陈兴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