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左面的一只鳄雀鳝异形,平滑的颅骨被光柱击中。大片的骨板连同内部组织完全被汽化开来。 创口处平滑无比,就是最锋锐的刀刃切割,也远远不及。 然而鳄雀鳝异形仍旧没有倒下,急剧震颤的巨吻显示出了它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却还是人立而起稳稳趴在城墙上,仍由异形大军踩着它的身躯。迅速地冲进城中。 这就是异形,它们不是不知道痛苦是什么。只是它们不会被痛苦、恐惧这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