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央,那只信使异形不停地将颅骨侧来侧去,仿佛显得很迷惑一样。 很快,它就走到了距离最近的几个鳄人身前。 在离它们还有半米不到的距离时,信使异形收住了脚步。 震颤的巨吻向前凑了凑,那利齿间的缝隙中喷出霜雾似的白气,信使异形的颅骨离身前的鳄人越来越近。 即便这样,再没有新的命令之前,那个鳄人精英战士仍旧一动不动。 只是它握着腰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