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头颅在内几乎被剖成了两半的小伙伴轻触着。 “嘶……” 血肉模糊的嘴唇中喷吐着淡淡的白雾。那只显然已经没救的信使异形微微动了动颅骨,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 响应它的,是一声更尖锐的嘶鸣声。 人立而起的信使异形,在放开实验台趴在地上的同时,那尖锐的尾刃就已经刺进了实验台上颅骨裂开的信使异形脑内。 当它在嘶鸣声中冲出了实验室时,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