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托托米走过一路,一路的风景都变成了画卷,仿佛整个城市都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死寂的浮雕图像。 直至托托米来到了官署大楼,当空气中那种名为紧张的气氛消失时,整座天京城这才活了过来。 “我想知道,我在密室冥座时,你们都有什么进展。” 推开官署的会议室大门,在那些官员恭敬而紧张的视线中,托托米走到正中的座位上坐了下去。 “大人,船坞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