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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典事房”,只见这里陈列着各式卷宗、箱柜,熬着一股淡淡的墨香与霉味。里面已有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吏在候着,正埋头誊抄案卷。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见是柳如絮,便立刻放下毛笔迎上前:“柳校尉,可有新的审案资料?”

柳如絮微微点头,把那把短刀递过去,简要说明:“据指挥使大人吩咐,先把这刀的花纹与铭文登记在册。沈易,你认得多少就说多少。老吏会做记述。”

沈易小心捧起短刀,仔细端详刀柄刻痕,又翻看了一下刀背上的暗纹。借着油灯的光线,他还发现刀身近护手处有一串浅浅的曲线标记,仿佛是某种纹章拼图的一部分,却被磨去大半。他沉吟片刻,把所见所想都说给老吏听:“……大约是‘飞鹰’样式,不过鹰头部位被敲了个凹坑,也看不全。我猜这刀原本可能是两截或三截配套的‘短刀组’,拼起来或许能看到完整标志。”

老吏边听边飞快誊写,时而插问:“你说鹰喙处有什么字母?哦不,是什么痕迹?”

沈易回过神:险些说漏嘴“英文字母”这种现代词汇了,忙改口:“只是一个被刻意打磨的凹痕,看不清形状。”

柳如絮在旁微微蹙眉:“谁会把这种刀拆分成几截?这工艺若非出自军工坊,就是私铸兵器,如此大费周章,难道藏有什么秘密?”

沈易暗想:**也许在刀身或刀鞘里藏有文书?**古代走私、传密信,不乏把卷轴藏在刀鞘夹层的案例。但他暂时没有证据,也未在刀鞘上发现中空的结构。

记录完毕,老吏抖抖袖子:“柳校尉放心,我立即加急送呈指挥使。若还有其他发现,再做补登。”

柳如絮点头,随后看向沈易:“行了,跟我出去。”

两人刚踏出典事房,正要分头离开,柳如絮却忽然停住脚步,回头上下打量沈易一番,神色复杂。

沈易被她盯得有些发怵:“柳校尉,可还有事?”

她顿了顿,冷声道:“顾大人要你别妄动,可我看你那表情,似乎恨不得立刻去查案。你要是想找死,我也拦不住,但别牵累我。”

沈易抿了抿唇,知道对方在提醒自己厂卫内部也可能有人勾结黑衣人。他心中微暖,暗道这女校尉虽冷,却并非无情。

他低声道:“多谢你那日救我,也多谢提醒。我会谨慎行事。”

柳如絮眨了眨眼,并未再多言,只是低声补充:“小心那些盯着你的人。暗卫、东厂、甚至锦衣卫内部某些势力,都可能对沈家案子虎视眈眈。”

说完,她背负双手,大步朝另一条回廊走去。

沈易怔在原地,脑中重复回响着“暗卫、东厂、内部势力”几个词汇。这明面上是厂卫衙门,大权操握在皇帝与厂公手中,可事实上,各种派系渗透其中,勾心斗角,还可能暗通边关……稍不留神,就万劫不复。

“我必须更加警觉,也要寻找可靠的帮手。不然,一个孤身之人,如何对抗那股庞大的暗势力?”

他握紧拳头,肩头的旧伤似在隐隐刺痛,却也令他神经保持亢奋。在院墙外的走道上,寒风卷着枯叶纷飞,带来一种肃杀之感。沈易一边走回自己的住处,一边思忖:或许可以先从这把刀入手,顺藤摸瓜。那“山-忠”字样、以及“飞鹰标记”的出处,说不定就是突破口。

午后,沈易正琢磨着要不要向某些校尉打听边军情况,忽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吵嚷:“放开我,我要见沈易少爷!我们是沈府旧人,你们不能拦我!”

这声音沙哑而焦急,似乎带着一股悲恸。沈易猛地起身:沈府旧人?!难道还有活口?!

他冲到院门口,就见两个锦衣卫小校正拦住一位年近四旬的大汉和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那两人神情满是焦急与惊恐,衣衫破旧,像是颇长时间奔波。大汉脖颈上还有旧疤,似当过护卫或兵丁。

“沈叔?”沈易心头大震,一眼认出那大汉正是原先沈府的马夫“沈大忠”。他当年随父亲多年,算是府里的老仆。那妇人似乎是沈大忠的妻子,过去在府里做些洒扫之事。

见沈易现身,沈大忠激动得差点落泪,忙道:“少爷!您还活着!太好了……”

“嘘,小声点。”沈易赶紧示意他先冷静,看向那两个锦衣卫小校,“多谢两位大哥,若他们真是我府上旧人,就让我带去侧院问话,可好?”

两个小校皱眉:“顾大人有令,不可随便放人见你。”

沈易只得赔着笑脸,又压低嗓音:“只是两个来找我的老仆而已,不必惊动顾大人,若真有嫌疑,我自会禀报。两位大哥,我保证不会乱跑。”

那两个小校对看一眼,心想沈易毕竟被镇抚司盯着,不可能搞出什么幺蛾子,便点头:“行,你去吧,半柱香时间内搞定,不然我们得报告上头。”

沈易深吸口气,引着沈大忠夫妇进了侧院一间空闲的屋子。随手把门一关,“沈叔,婶子,你们……怎么会到这儿来?沈家其他人……还有吗?”

话到嘴边,沈易声音哽咽。想到沈家血案,他心里就刀绞一般地痛。

沈大忠愁容满面,叹道:“唉,那晚我和老婆子都在外头采买,本想第二天回府,谁曾想一回京城就听闻府里出大事……我们千方百计找了几处老关系打探,才知道您还活着,被锦衣卫带走。我们……就只剩你这么个主子了!”

说到此处,他哽住喉咙,老泪纵横。那妇人也捂着脸痛哭起来:“老爷、夫人,哎……这么大个府,转眼就没了。”

沈易眼眶发热,强忍住泪水:“就你们两个逃过一劫?”

沈大忠苦涩点头:“是。其他人……几乎全遭毒手。我们冒险潜回后院,只见到满地尸首和血迹,真是惨不忍睹。听人说您被锦衣卫救下,就赶来投奔。少爷,我们无处可去了……”

沈易目光中闪过一丝柔情与悲悯。他原本以为沈家彻底断了香火和仆从,万万没想到这沈大忠夫妇尚在人世,对自己来说既是宽慰,也是一种希望。起码还有人能证明当年沈家的确清白,对外界谣言做辩护。

“沈叔……你们来得好。但是,这里是厂卫衙门,局势危急,你们最好先别露面。免得被奸人盯上。”

沈大忠瞪眼:“就是啊,可我们只能带着仅剩的钱财跑路。少爷,您能……给条活路吗?”

沈易心想:自己在厂卫也仅是半个囚徒,谈何力量庇护他们?但让他们走又怕被对方暗杀。想了片刻,他压低声音道:“你们暂时先去城南找客栈落脚,不要向外人提沈家之事。我会留意厂卫的行动,若有机会再把你们安置别处。”

“那也好,少爷照顾好自己……我们随时等您消息。”沈大忠擦干泪,用力点头,“老爷的仇不能不报,我们就算拼掉这条老命,也要帮忙。”

沈易心中一暖,伸手紧紧握住沈大忠那长满老茧的手掌:“沈叔,这些日子你们别大意。一旦觉察有什么危险,就去城外的破庙……就是我以前玩耍过的那个破庙,待着别动,我会想办法找你们。”

“明白。”

沈易也有许多疑问想问沈大忠,比如是否知道父亲近日收到过什么密信、或者府中藏有任何兵符文书。但眼下时间紧迫,那两个锦衣卫还在院门外盯着,担心再多磨蹭会引来怀疑。

当下,沈易只能拍了拍沈大忠肩膀,匆匆送他夫妇俩离开侧院,避开别人的注意。

目送着沈大忠夫妇悄悄离去,沈易胸中翻腾起一股恨意与斗志。沈家并非彻底绝后,我不能倒下。

至少现下,他知道除了自己,还有人愿同舟共济。一旦后续需要调查沈府旧物、或者外出查访,沈大忠夫妇能成为自己的暗助。而顾鸣山等人,肯定不会带他大大方方地重返沈府现场。

想到这里,他决定:尽快抓住那条“短刀”的线索,看看是否能抽丝剥茧,挖到与沈家血案互通的秘密。

黄昏时分,夕阳染红了锦衣卫衙门的瓦脊。沈易独自坐在厢房里,盯着窗外落日,心中谋划种种对策。

突然,一声急促的敲门传来:“沈易,开门!”

沈易闻声起身,开门一看,竟是柳如絮。她面色仍旧冷峻,但眉宇间略有凝重:“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去趟码头。顾大人已安排一队人手在那里等候,咱们要去查那艘嫌疑船。”

沈易心头微震,码头……不正是与那把短刀有关的运送地点吗?说不定能找到重要线索!

他当即道:“好,我立刻跟你走。”

柳如絮似不耐地催促:“快点儿,别拖延。”

沈易也不多废话,随手披上外袍,跟随柳如絮快步出了侧院。在门口,已有三名缇骑牵着马匹等候。柳如絮翻身上马,回首冷声对沈易道:“会骑马吗?”

沈易犹豫片刻:前世在现代自然不会,但这具身体的记忆里却有骑术基础,父亲沈自成曾教过。这几日他肩伤虽没完全康复,但勉强能撑。“我试试。”

果然,他攥住缰绳,深吸口气,一脚踩着马镫,用些力道翻身上了马背。伤口隐隐作痛,但还能忍受。柳如絮见状,微微点头:“走!”

四人催马疾驰,出了锦衣卫衙门,转向京城南门的方向。沈易随着马背的颠簸,心里莫名升起一丝兴奋与不安:码头之行,很可能是一次关键调查,也许埋伏着危险,更可能藏着与沈家案相通的蛛丝马迹。

晚风呼啸,城中街道仍有行人匆匆归家,见到锦衣卫骑马飞奔,都纷纷退避,不敢多看。微红的夕阳被云层吞噬,夜幕渐渐降临。

沈易紧紧握住缰绳,脑海里回荡着顾鸣山在公堂的话:“你想查案,就要担心有没有命活下去。”

我会活下去。

沈易眼神坚定,目视前方。一阵疾风扑面,他仿佛又看到了当日沈府血流成河的惨状,心中燃起熊熊的复仇之火。

无人知晓,这一趟码头之行,等待沈易与柳如絮的将是一场更惊险的激斗。也无人知晓,更多的隐秘,正潜伏在暗处,向他张开黑暗的利爪。

但可以肯定的是,随着夜色深沉,暗流正在加速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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