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碗口还粗的树,在他的虐待下,微微摇晃着,落下几片略有些发黄的树叶。 黄星凑了过去,从后面扶住他的肩膀。 韩二狗停止了动作,泪眼汪汪地望着黄星。 黄星见他的手,在不断地滴血。“心里好受点儿了没有?走,去包扎一下。” “包什么扎。”韩二狗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行了,你走吧。” 刚刚痛斥了韩二狗,让他把情绪发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