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流氓――” 张一凡缓过神来,“我怎么流氓了?” 看着李虹那红通通的脖子,张一凡明白了,“我说的是擦玻璃缸,想哪儿去了?” 刚才他的确是这么个意思,李虹却听成了那事,而且用一个cha字,让李虹觉得好俗,粗俗不堪,换了别人,她早一烟灰缸砸过去算了。 张一凡这一解释,李虹咬咬唇,转身就进了洗手间。 看着李虹的背影,张一凡挺无辜地撇撇嘴,“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