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监督的作用。

两人商量过后，看着张一凡走出办公室，陆正翁叹了口气。

今天这个超江东，赶广省的计划是彻底落空了，张一凡和李虹的态度如此鲜明，他们执意要对金家下手。陆正翁知道金家大势已去，如果自己执意阻止，恐怕适得其反。

而且以李虹的性子，她不查清楚是不会罢休的。

让张一凡去江夏，自然有陆正翁的目的。不管在江夏掀起什么风浪，至少有张一凡挡着，他这个省委记就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