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定有话对自己说。果然,总记道:“治国与齐家,大同小异。就象刚才的屋子,烟雾重重,令人实在难以忍受,所以我才走了出去透气。其实大可不必我自己走出去,只要把门窗打开,换入新鲜空气,一切迎刃而解。” 李虹说,“流水不腐,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总记笑了下,只不过那丝笑容一闪而逝,马上又变得严肃起来。 话峰一转,他就问道:“你在江淮呆过一段时间,有何感想?”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