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剪吹二兄弟咽了咽口水,生怕这位狂人动手, “那倒不至于,我这人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该赔多少,就赔多少。”陈顶天笑吟吟的说到。 一双眼睛都快冒绿光了,谁相信谁就是傻逼。 洗剪吹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苦楚。 两人同时叹了一声,知道这一劫难逃了。 “大锅,能不能少点!” 紫发骚年带着脸上带着愁容,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