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可以完全遮盖韩琦忘留下的污渍。何况以前做这种事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让他父王知道,这一次却是他父王鼓励的,让他跟渠年先生个孩子,以后留在齐国为质,所以今天也算是水到渠成,皆大欢喜! 渠年毕竟也是男人,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道德根本约束不了他骚动的心,有几次他都想扑下去策马奔腾,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并不是因为道德,也不是害怕长铭有病,而是怕策马奔腾过,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长铭!虽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