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蝉夕就感觉越来越摸不透渠年了,不论你用什么态度对他,他总是用一种态度回应你,就像一个棉花包,不论你是重拳打在上面,还是轻掌拍在上面,他总是软绵绵的,打不烂,压不垮,让你无计可施。 这时便道:“时辰不早了,那我们走吧!”说时就踢了一下马肚,顺着恩德大街向北走去。 渠年却道:“那你们先从北门走,我从西门走!” 蝉夕又停了下来,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