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了。 然而不幸的是,浅浅的几道伤痕,几天后就开始结痂了。 纱布已经去掉,叶蓁蓁又养成新的习惯,总是忍不住往上抠,每当这个时候,桢哥儿像是浑身都长着眼似的,直接从书上抬头,挑眉看着她。 “看来你是在是闲,都开始手痒痒了。” 叶蓁蓁不动神色把手缩回去,无辜地看着他,“伤口确实有点痒,我只是摸一下,什么也不干!” 崔维桢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