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一张无动于衷的脸,继续把剩下的两道血痕给清洗了。 她的桢哥儿不可能这么狠心! “好疼。” 明明是简单的两个字,偏偏被她喊得百转千回,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像只猫儿在撒娇一样。 崔维桢眉头动了动,抬头看着不停掉着金豆儿的某人,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怎么越来越娇气了?” 叶蓁蓁不禁赧然。 说实话,清洗伤口虽然疼,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