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哼哼地挠了他一爪,“既然你说我像猫,总不能让你白冤枉了。” 崔维桢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 她的一爪子挠在脸上,与羽毛轻拂过的力道差不多,非但不疼,还扰动得人心里痒痒的,像是故意挑起似的。 但看了看张牙舞爪的某人,他又摇头否定了。 “说你气性大还不承认,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伤口已经清洗干净,崔维桢取出药膏开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