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之前,双双衣裳半退,躺倒在床榻上的情景。 崔维桢:“……” 明知道周围没有人,他还是被吓了一跳,左右环顾了一番,才匆匆把半成品的画作收起来,脸上滚烫得厉害——都怪魏王,要不是他一直念叨着避火图,也就没这回事了。 崔维桢静坐着平复心绪,随手拿起佛经翻看,脑海里回放的依旧是画作上的情景,他开始坐立不安,视线不受控制地往画筒中瞄,眼神中有显而易见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