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友崔维桢步履从容地从外头走来,好一副萧萧肃肃、爽朗清举的君子名士风貌,与狼狈扑在地上的周训庭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样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君子,哪个忍心对他进行污蔑?只是想想都是对他的亵渎,屋子里方才还骂得气劲的女人们,愧疚感油然而生,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叶蓁蓁更是心虚,看这副情景便知两人在外头不知偷听了有多久,维桢肯定听到她骂人了,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