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崔维桢二话不说,头也不回地往内室走去,脸色冷肃得可怕。 崔维桢一离开,崔执端忍耐多时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然而他哭的原因并不是撒娇喊痛,而且在担忧:“娘,爹爹是不是要拿家法罚我了?” 哪有什么家法? 叶蓁蓁忙安慰他:“不是,你爹面冷心热,别看他板着一张脸,实际是心疼你。你爹啊,这是给你拿药去了。” 崔执端不信,眼泪流得更欢了,即便是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