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药喝上两剂即可。不过夫人要放开心怀,疏肝理气才是。” 他开了药方交给孙女,余芷立马拿着药方去抓药煎药了。 当然,他也退到外边等候了。 屋里的崔大娘难得发了脾气:“受惊吓?受了什么惊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玉秀和秋芜都战战兢兢地跪下去认罚,嘴巴却像是锯嘴的葫芦似的一言不发,一句狡辩或者解释的话都没有。 崔大娘看得愈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