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澜喝了一杯热茶,缓慢搁下茶杯。 “亲家,最近阿芳在忙些什么?你知道不?” 程木海蹙眉答:“她说在跟朋友弄什么大投资,最近常常早出晚归。具体做什么,我听不怎么明白,也就没问太多。” 顿了顿,他扯了一个苦涩笑容。 “她脾气不好,人也不细心,肯定有很多做不到的地方,您和亲家母该说就说,不要太惯着她。” 知女莫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