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这里,内心除了祷告,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而最痛苦的——便是什么都做不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薛衡憋不住了,牵着程天芳来回绕着走。 薛凌打了一个哈欠,疲倦歪在椅子上。 程天源走开去,倒了几杯热乎的水进来。 四人安静喝着水,没人说话,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心里满满都是焦急。 直到两点多,手术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