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人家做生意的,最怕这样的人。后来,我都不敢出去干活,就拿了手工在家做,绣花和做纸盒,赚点儿小钱娘俩过生活。他常年不归家,一回来就抢家里的值钱东西,我拦着就打我。我......不怎么敢让铁头知道,告诉他说他爸出远门,不理我们母子。” 薛妈妈听得皱眉,“你当初是媒人介绍的?怎么那么倒霉摊上这样的人啊?” 阿春眼泪汪汪,低声:“......我是被迫嫁给他的。他本来是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