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之看着他瘦削了一丢丢的俊脸,又见他的脸色仍有些不正常的苍白,禁不住暗自心疼。 程焕崇迷糊昏沉着,低喃问:“对了,我们几天没见了?” 以前他几乎每个周末都回家,怕家里人乱猜到什么,他仍坚持一周回一次,只是在家待着的时间缩短了一些,有时候是一天,有时候还不到二十个小时。 周日他得出差,故此上周六两人都腻歪在一起画画看书,直到他去机场前将他送回馨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