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终于实现了“仕宦至将相,富贵归故乡”的愿望,心满意足地携家眷离开了长安,也把一些有心人的野望带走了。 “失策了啊,千算万算,没算到韩稚圭(韩琦的字)居然借病离开了朝堂!” “相公,那你入阁一事,岂不是少了大半胜算?” 这个时候,相公一词不是随便能叫的,非是做到了宰辅、副相一职,最低也要做到枢密使,才能被叫做相公。 说话的人,是一个身着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