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笙从酒店带回去到现在,哪怕是秦笙亲口承认了,这件事情是她策划的。 然而严洛言心里,都始终有个声音,在为秦笙辩解。 然而此时此刻,看着这些。 他还能怎么给秦笙辩解? “洛言,发现什么了吗?” “没什么,走吧。” 把信封重重扔回床头柜上,严洛言大步朝门口走去。 “洛言,等等我。”陈刚瞥了眼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