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秦笙在严洛言一轮又一轮无休止的索要中昏睡了过去,上午迷迷糊糊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身影。 全身一阵酸痛袭来,秦笙揉了揉酸痛的不行的细腰,慢慢地坐了起来。 矮柜上放着早餐,还有一张纸条,秦笙伸手拿了过来。 “这几天在苏黎世,你万事小心。” 秦笙嘴角微微地扬起,“嗯,知道了。” 刚下床辛乔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早,j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