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蒙的油灯光辉铺洒在屋内。 香肩半露,董晴趴在袁熙身上。 “公子用尽力气折腾奴家,也不怕伤着了孩子。” “许久不见,如何忍得?” “只为公子,奴家可是装了许久的疯。” “装疯?”袁熙糊涂了,他不明白董晴好端端的为何要装疯。 “公子抛弃奴家,父兄怎肯将奴家留在家中?”抚摸着袁熙的鬓角,董晴眸中流露出万种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