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胭脂看起来也有些意外,“柏司药是从哪里知道的?” “以前听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们讲过临厦七雄抗击金贼的故事,”柏灵揉了揉鼻子,带着几分感叹地说道,“我听说涿州离这里足有千里之遥,但自从打仗之后,许多人便举家南迁了,胭脂的家人也是因此来的平京吗?” “不是。”胭脂浅笑,“奴婢的家人都还在临厦,因为家父是临厦县的驿丞,奴婢是七年前各州府大选秀女的时候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