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烛火,透过船舱映照在湖面。 一只纤纤玉手揭开了窗纱,船中人微微低头,向两岸看去。 “也就几年没回来,平京这模样,我都要认不出来了。”她轻声地说道。 “郡主怎么把窗纱推开了呀,可要仔细水面的蚊虫……”身后的丫鬟连忙叮咛。 船中人略觉得有些扫兴,正要放下窗纱时,忽地看见湖畔的岸口站着一位少年。 这少年看起来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