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映照着她的脸。 她扶着曾久岩的手臂,但两人的肩膀却隔着半人的距离。 少女的脸上带着某种客气而疏离的微笑——这种微笑世子也是很熟悉的,当有客人来王府中做客,面对那一拨拨的来人,母亲也总是带着这种云淡风轻的微笑,不论对方是哪个诰命夫人,或是哪家籍籍无名的庶子,她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不偏不倚地、客客气气地笑着。 柏灵这一晚像是变了个人。 原来她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