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柏灵平安地送去了东南岸口之后,曾久岩自己独自一人吹着口哨往回走。 这对柏家兄妹还是很有意思的。 虽然今晚和柏家的那位大哥聊的时间并不长,但从举止谈吐上看,他也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市井小民,以曾久岩识人的直觉,这位柏家长兄大约也是个胸中有沟壑的好男儿。 改天有时间,可以把他拉来一起喝酒。 一阵暖煦的风吹过,曾久岩伸了个懒腰,忽然隐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