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的地方彻底停了下来,有些随意地席地而坐。 溜出来了这么久,他确实觉得自己已经比刚才平静了很多。 虽然不知道曾久岩会和柏灵说什么,但一想到见安湖的那天晚上,他们俩说说笑笑走过来的情形,陈翊琮就觉得心头泛起几分懊恼。 像那样从容又平静地和这个女孩子说话,他以前也是可以的。 他靠着大树,轻轻叹了一声。一会儿还是去北门看看李逢雨还在不在吧,就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