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她再来度他们轮回……

等到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沐芸婳回到屋里，甄觅已经坐在了那里，奶娘站在她的身后，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摆明就是怕甄觅跑了。

国师看了沐芸婳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慢悠悠得喝自己的茶。

沐芸婳扫了一圈，甄羽，奶娘，国师，就连百里重华都跟在她身后……嗯，人齐了，不能再齐了。

“甄姨，说说吧，你到底是谁？或者说，楚蝶是谁？